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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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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

BET体育365投注官网学报

!

社会科学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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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教宽容_!_!_论与_洛_克社_的_宗会_教整_宽_容合_思_想的危机

!

李韦

!

天津师范大学政治学博士后流动站

#天津!**!BG"

!

"

!

&

!

摘要

依据人不可侵犯的自然权利和人类理性的局限

洛克主张宗教宽容公共与个体的区

"

使之成为个人的私人的问题以便公共的政府

宗教成为个体的选择之后洛克面临的问题是社会的德性基础何在

也是自由主义者面临的问题和挑战

宗教宽容自然权利社会德性基础社会整合

基于世俗与神圣

进而提倡政教分离

社会如何整合的问

分

"

洛克将宗教归之于个人的权利和理性选择

"

&

"

不干涉属于私人的宗教

!

"

&

题

!

这一问题

"

!

关键词

!

#

中图分类号!Y+A!文献标志码!E!文章编号!A***F#!A#$)**+%*#F**+!F*"

'

&

!

!AG世纪的英国饱受因宗教带来的社会动荡之为每个人都拥有平等的^不^可^侵^犯^的^自^然^权^利正

每个人都根据自己的理性认识

由于人性

人们按照契

苦

#

如何解决宗教问题成为英国当时的思想家关注是由于自然状态下

洛克不是最早关注英国宗教问题的思自然法并根据自己的判断执行自然法

但他对宗教问题尤其是宗教宽容的见解使他的缺陷和对自然法认识不足等等原因

影响深远至今宗教宽容与自由的主张仍深受洛约或者同意

克的影响本文尝试探讨洛克的宗教宽容思想

依据的文本主要是其

#

的焦点之一

&

#

&

想家

#

&

#

!

"

交出执行自然法的权力!/0;-.0&%UF

?

&

#

所政府的目的和宗旨是保障每个

9."组成了公民政府

论宗教宽容%%%致友人的一人的自然权利!/0;-.0&.35;"#尤其是生命'

自由和

M

*A+

&

#

,

封信-!下文简称

政府论-',基督教的合理性

理解论-&本文关注的问题是

,

论宗教宽容-" #同时会涉及洛克财产

其他著作

#

如

,

-

和

,

人类

洛克在

,

政府论

-

中没有谈到宗教问题

#

也没有

中看不到洛克

如何保障宽容的对这些问题的明确表述#

也看不出宗教和教育问题

在政府中的位置

.

洛克主张宽容的理由谈到教育问题

#

所以我们从

,

政府论

-

与依据是什么

2

宽容的界限何在

如何解决社会的德性基础问题

洛克的宽容思想存在哪些问

2

实现宽容之后

2

#

2

&

站在今天的立场来看

#

在

AG世纪的英国

#

宗教问题不可谓不重要洛

克为何在中不谈宗教呢如果考虑

洛克对教育问题的处置那么我们或许可以认为

论述了宗教宽容的依是因为宗教和政治极其紧密的关系洛克尽管在

中没有谈及宗教但是洛克对政府的宗旨和政

#

"

*)+A!)

题

2

,

政府论

-

2

一

!

宗教宽容的依据

洛克在论宗教宽容

据与界限如果将之与洛克的其他著作联系起来考府论

我们将会发现洛克主张宗教宽容的依据如下府设立的依据以及政府的解体等等问题的论述

自然权利与宗教宽容际上已经包含了宗教和教育问题至少可以说

政府论当中洛克构拟了一个自然状态认府处理宗教问题的原则和方式以及政府在这一问题

#

正

,

-

中

#

,

政

&

-

#

虑

#

&

#

实

!

一

"

&

#

政

在

,

-

#

收稿日期!)**+F*"FA#

李韦!A+G+%"#

作者简介

!

女

#

新疆乌苏人

#

在站博士后

#

主要从事宗教学

'

政治学领域的研究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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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科学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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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的权限

#

都已经内含在

,

政府论

立论的基础和依据与

依据的是人的自然权人的事

以及每个人根据理性判断事务的能力和权利强在这一问题上实行宽容政策

调的是个人同样在论述宗教问题时洛克仍然依人的认识能力与宗教宽容

据的是个人的不可损害的自然权利人类理解论洛克批判了

(天赋!3//0;9"

人的自然权利包括生命自由和财产思辩和实践的两种原则都不是

的自由主要是指人自由支配自己的身体以及自己通天赋的即使上帝的观念也不是天赋的他认为

过劳动所获得的财产而个人的灵魂是比身体更加存在什么天赋观念人的本质就是理性对所有的意

重要的东西人都要经过自己的理性思考表达赞同或者不同

仰和宗教上享有自由的权力

是可以的

实际上

-

中

&

的事情还得留给人们自己的良心去决定)&

洛克从人的自然权力出发认为灵魂拯救是个

#

而且强制手段无法使人改变信仰所以不如

因此#,论宗教宽容

-

,

政府

论

利

-

是一脉相承的&,政府论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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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

&

在中

& #

这里观念说)&洛克认为

#

,

-

#

*

)+

#

'

&

#

不

&

#

人能否在追求个人灵魂拯救%%%即信见#

2 # &

在洛克看来这显然意

&

洛克认为

#

人的理性是有限度的因而他为启示

#

在论宗教宽容

,

-

中

#

洛克正是依据人的保留了一个位置

#

他认为理性和启示是这样的关系

.

*

A+C)#CB

自然权利来谈论宗教宽容的理由以及宽容的理性高于启示

#

但启示要通过理性来检验

基督教的合理性后半部分洛克谈了理性

进入公民社会之与启示的关系洛克认为理性是上帝所供给人的

足可以使人来发现各种必需的事物以此来证

无论在自然实上帝的存在洛克认为并非所有人的理性能力

当人处于没有共同裁判者都是相等的只有部分精英才有充分的理性能

而多数人只能通过启示才能认识自然

洛克认为精英具有充分的理性能力

仅仅是在精英发现了真理之后通过自己的

理性思考表达赞同

洛克认为只要自己内心真的相信这就是真正

凡是我不相信其为纯正的宗教对我来

&

界限

&

在

,

-

#

在

,

政府论

-

当中

#

洛克认为

#

&

#

后

非

#

由政府或者官长根据人民赋予的权力来裁判是能力

#

保障公民的权利

状态还是处于公民社会

的时候就处于战争状态

&

同时

#

洛克认为

#

&

#

*

!+A!!IA!"

#

每个人都可以根据其理力

#

性

'

根据对自然法的理解来判断他人行为是否对自法和上帝

&

#

而

己造成侵犯

宗教信仰上

#

可以自己执行自然法

最终的裁判者只能是上帝

&

在洛克看来

#

在普通人

#

*

A+AC

#

&

所以

#

&

*

A+!*I!)

每个人应该根据自己的良心和理性进行判

#

断

&

的宗教

$

而

(

#

*

A+!##!+

*A+)!

既然人的灵魂比身体更加重要

#

人寻求灵说

#

它都不可能是纯正和有益的宗教

既然启示高于理性理性不能完全认识上帝和

那么在宗教信仰上人由于理性能力的限制

#

所以尽管获得拯救

但是我们不知道究竟哪一条是对

这类问题的裁决和对谬误一方的惩罚只能属于

)

&

*

A+C)ICB

魂拯救也是他的自然权利的一部分

也可以根据自己的理性寻找获得拯救的途径

但是由于人自身理性的能力有限

全认识自然法和神法

途径有不同的认识因而选择了不同的宗教

信仰是经过个人理性判断和同意之后的选择

认识规律不可能通过强制手段使人改变信

既然宗教信仰和灵魂拯救是个人的事外理性去判断

力只能带来反作用或者战争不如让个人直接面对理性来选择

灵魂拯救的问题人更正确

换言之灵魂拯救是个人的事

根据自己的理性来判断

#

那么人

#

&

神法

人不能够完不能判断到底哪个宗教是真的

#

不同的人对获得灵魂拯救的的道路只有一条

由于的

根据万人之上的最高法官

在洛克看来对任何见解

对于灵魂的拯救

#

在这个问题上

#

&

#

*

A+AC

#

&

#

个人都要经过自己的

个人也要通过自己的

没有人的见解一定比他

既然只能在来世或者末日由上帝裁判

#

应该由个人既然现在不知道何者是真的信仰所以不如听任个

其他人和社会不应干涉人凭借自己的理性和良心去判断选择即使选择错

因为在灵魂拯救的问题上官长不一定比个人有更误得不到拯救那也只是个人的事情可是如果强

正确的见解行要求人民跟随国王的信仰那么人民究竟是享受

将宗教问题归之于个人的良心和理性判断的观永生的幸福还是蒙受无尽的苦难似乎都要靠出生

论宗教宽容中比比皆是归根结底一切地来决定这就更加荒唐和不合神意了

*

A+"#AC

仰

&

#

$

#

&

*

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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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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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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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A+B

点

#

在

,

-

#

如

(

#

)

&

因此

#

+C

! !

李韦

宗教宽容与社会整合的危机%%%论洛克的宗教宽容思想

*

A+!#

在我们不能知道到底何者为真的宗教时

#

宽容就是必须审慎防止官长可能侵犯私人的良心

那么是否只要不侵犯他人的自然权利所有的

大多都是因为各教派自诩信仰都可以被宽容

为真的宗教互相攻击而引发的如果我们不知道何洛克认为不是这样的

者是真的宗教不如对这些教派宽容否则真的宗教的教皇派和无神论者洛克不宽容的理由何在

可能被攻击而无法传播正是考虑到不宽容所洛克不宽容教皇派是因为

造成的后果洛克认为宽容是理智的选择不宽容们自己托付于另一个君王的保护和役使之下

下面一句话对我们理解这一点很有这完全是从政府和国家的安全考虑的否认上

#

&

明智的选择

&

#

AG世纪的宗教纷争

#

2

#

有两类是不能被宽容

#

.

&

2

*

C+)"C

&

#

(

凡入会者事实上就把他

*A+CA

) #

#

%

是非理性的

助益

&

而

(

.

帝存在的人)#(诺言

'

契约和誓言)%%%这些人类社

假如我们把世上的道德与宗教真确地估计会的制约

我们也许就可以知道最大多数的人所不容

惜生命去坚持的见解与礼节根据的多半是他对上帝不仅是信仰同时上帝的存在

们本国的习俗和一般在他们四周的人否认上帝存在就是不理性的

#

实践不是因为信服于

实际上宽容是对人类理智不足的补救

张为后来的自由主义继承

宗教宽容的界限与保障

由于以上的理由宗教信仰应该留给个人

教自由也不是没有限度的持和政府论一样的根

宗教自由的最低限度就在于不能损害其他人的社会

自然权利不能损害公民社会和国家的权利和利益民们自己的利益

那么在洛克看来究竟哪些人或者群体哪些行为不由健康和疾病以及对诸如金钱

可以被宽容不宽容的理由仅仅在于其损害了其他外在物的占有权

人自我保存的权利吗团体人们加入这个团体

宽容的界限

%

%%对他们没有约束力

#

洛克认为不应宽

#

!

一下

"

&

"

洛克认为

#

$

%

的日常有理性的证据

#

而理性

#

所以无神论者是

-

#.!GA

"

$

%

他们的理智

!

是正常的成年人所应具备的能力

*

"+A+"

#

这一主不理性的

#

不应该宽容

&

!

二

"

如何保障宽容

洛克认为.(必须严格区分公民政府的事务与宗

但宗教事务

并正确规定二者之间的界限&)

从性质和目的来看#(国家是由人们组成的一个

人们组成这个社会是为了谋求维护和增进公

所谓公民利益我指的是生命自

土地房屋家具等

教会是人们自愿结合的

是因为他们认为能够用上

以达到拯救的目

二

!

#

,

-

据

#

'

#

&

#

'

*

A+#

2

)

&

而

(

2

#

!

一

"

帝可以允许的方式礼拜上帝

#

*

A+B

洛克认为.(真正的宗教的全部生命力和动力

#

的

)

&

只在于内心的心灵里的确信

#

没有这种确信

#

信仰就

在洛克看来

#

两者的性质和目的是不同的一个

一个负责外在一个负

#

两者发挥作用的方式也不同一个是

另一个是用温和或劝服的方法

必须严格划定两者的范围不能越界官长的

职责是总体上保护所有的人并具体保护每一个公

可以分为礼仪的民属于今生的对这些东西的所有权

辅助部分比如礼拜的时不应当以任何方式扩及灵魂拯救

地点和方式是无关紧要的事也可以不管没有正当的权利以宗教的名义而侵犯他人的公

那么就不再是宗民权和世俗利益

官长应根据人民赋因此公民政府的全部权力仅限于掌管今生的

思辨性见解不会侵犯事情不能也不应当以任何方式扩及灵魂拯救

所以可以放任不管而实宗教的权威只能限于宗教内部而决不能以任何方

践性的意见则要慎重对待#(道德行为同时属于外在式扩大到公民事务

法庭和内在法庭双重的管辖即它们同时属于公民如此看来严格划定政府与宗教两者的界限之

似乎就可以确保相安无事但是在现实生活

#

*

A+"

不成其为信仰&) 这是否意味着只要个人信仰某负责今生

#

另一个负责来世

#

一宗教

以被宽容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洛克将宗教信仰分为外部礼仪和教义

他认为外部礼仪即行为的部分

本身部分和辅助部分

#

那么与之相关的观念和行为都是合法的

#

可责内在的心灵

$

#

2

用强力

#

&

#

而是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

#

&

'

信条两部分

&

(

*

A+#

#

)

#

它不能也

'

&

#

&

同时

#

个人和教

*

A+)G#A+

间

'

#

&

会

(

*

A+A#

但是

教问题

予的权力

到他人的自然权利

#

如果侵犯到他人的自然权利

#

)

&

*

A+)G

#

而变成为政治问题

#

按照法律来处理

&

#

'

$

而

*

A+!C

#

&

#

&

#

的和私人的统治)#

即

(

属于官长和良心二者)#所以后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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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科学版

"

*

A+CA

中

#

政府与宗教冲突的事并不鲜见

#

这事该如何处理社会的制约%%%对他们没有约束力

#

因此不应

呢

2

宽容

道德是社会整合的基础

在洛克看来政府与德行无涉

中不谈教育问题

&

很明显

#

洛克认为#(诺言

'

契约和誓言这些

)

!

三

洛克认为立法权的宗旨就是

"

个人宗教见解与政府冲突

(

社会的世俗利益

&

*

#+)A

#

所以政府

他主张教育与政府相分离他

希望家庭能够培养公民的

,

和外部繁荣)#(这也是人们加入社会的唯一理由及论

-

&

#

*

A+!G

其唯一的追求目标

得救方面#(每个人应当做那些他的良心确信上帝能美德

首先是服从

)

&

紧接着

#

洛克说

#

在永生将教育的权利给了家庭

#

&

予接受的事情)#在这方面#(所谓服从

其次才是服从法律)&

#

由家庭培养的美德

#

是否能满足公民社会所需

上帝

#

的道德基础且看论宗教宽容

#

真正的宗教!;.-9.9&33%/"#(是为了依据德

M

*A+A

规范人们的生活真正的基督

# ) $

每个人都有责任规

2

,

-

对道德的论述洛

&

因此

#

当

(

官长以其权威规定出一个人按其良心克认为

私人应当拒绝做行和虔诚的准则

但他也应当接受对他来说不徒应该根除不道德的行为

就是认为个人宗教权利优先劝说服谬误者引导他们领悟真理

教士应教导人们宽容

确定下来#(所有教会都有责任将宽容作为自己自由

其次才是的基础并有责任教会人们良心自由是每个人的自

服从法律是因为已经进入了公民社会然权利它同样属于持不同意见者和人们自己在宗

个人已经按照契约赋予政府立法和执行权同时任教问题上

何个人对于为了公共利益而颁布的有关政治问题的由此可见

某项法律所做的判断并不能取消该项法律的约束之外还将教育信徒具有美德

认为是非法的任何事情时)#那么

(

*

A+!

他认定是不合法的事

#

*

A+!G

*A+G

为非法的惩罚

)

&

'

#

同时他认

(

*A+A"

于公共权力

首先是自己的灵魂

面临这样的冲突

服从法律

&

洛克多次强调#(个人主要关心的

#

为

#

&

他认为

#

一旦宽容法

*

A+!+

#

其次才是公共和平

)

&

#

应该首先服从上帝

#

&

#

*

A+C)

#

(

#

任何人不应受法律或暴力的强迫

洛克在将美德培养的权力给了家庭

真正基督徒和宽容

洛克为何把培养公民

)

&

#

!

"

*

A+!GI!B

*#+A*A

力

教

#

也够不上免除

政府法律

除法律的惩罚个人权利优先于公共的善

实际上洛克主张宗教宽容的框架就是基于世的基础

俗与神圣以及公共与个体的两分在洛克那里存条件洛克把培养公民宽容美德的义务赋予教会

在三组对应的关系世俗神圣公共个体政府宗也是顺理成章的问题是教会能否承担这一职责

当然从根本上讲这是洛克认识论的必然结果我们知道洛克把教育儿童的权利给予由自愿

是他对信仰和理性关系看法的必然推论正是基于组合形成的家庭由父母教育儿童父母由于年龄

世俗神圣公共个体的区分洛克主张对个人的宗的优势具有理性由于管教权力的缘故树立了对子

教信仰宽容而对宗教教派的宽容是从个体的宽容女的威信这两者确保父母可以教育子女

在人们自愿结合的教会中按照洛克的看法

会的教士不比常人有更多的理性也不具有管教的

不具有威信的教会及其教士何以承担培

私有的养美德的重任

以便公共的政府不干涉属也许正是考虑到这一问题在三年后发表的

宗教成为个体的选择之后洛克面育漫话洛克认为父母应该及早给儿童灌输上

临的问题是社会的德性基础何在社会如何整合帝的真实观念以便为德行打下基础

社会所需的德性基础如何培养在以前的政治哲学那里德行都是由城邦或者

在洛克看来是否维护个人的生命自由和财产政府负责培养的即使到了霍布斯那里霍布斯还是

就足以确保社会的运转换言之社会的存在是否需希望教育由国家负责以确保社会所需的德行基础

&

要德性基础论宗教宽容洛克批判了菲尔麦的

父权制的影响洛克在

)

&

也就是说

的矛盾冲突时尽管个人不能免宽容美德的义务加给教会

在洛克看来宗教或者说基督教的上帝是道德

既然社会维护其存在和运转需要道德作为

#

在面临私

!

宗的部分责任交给了教会

&

"4

公

!

'

"

#

2

#

&

#

&

)

&

#

这

.

4

$

4

$

4

&

#

2

教

&

#

&

#

&

4

'

4

#

*

#+AG#

#

&

可

*

A+A)

类推出来的

社会如何整合

由以上宗教宽容的依据可以看出

归之于个人的权利和理性使之成为个人的

东西进而提倡政教分离

于私人的宗教

&

是

#

教

三

!

#

*

#

洛克将宗教权力

&

#

'

2

#

,

教

&

#

-

中

#

*

#+!"#

#

2

#

&

!

一

"

#

'

#

2

在

,

-

中

#

洛克认为#(否认

(君权来自父权思想)&

为

上帝存在的人)#(诺言

'

契约和誓言)%%%这些人类了避免

(

)

# , -

政府论中不谈教

+"

! !

李韦

宗教宽容与社会整合的危机%%%论洛克的宗教宽容思想

育

#

将教育问题与政府分离

洛克主张政教分离但是

在不能没有德性基础而政府

洛克就将这一重任赋予家庭和教会

家庭和教会两个都是自由结合的团体里面的备条件

每个人都有充分的自由这样问题就来了家庭和教正是因为发现基督教的上帝不能作为道德基

会有不同的价值观和德行由他们培养的公民德性础洛克强调理性希望通过家庭培养儿童的理性

#

是否能满足社会的需要但悖论就在于洛克要求父母通过将上帝的观念植

中有这样的话.(任何与人类社会根于儿童心中

论宗教宽容希望借此培养德性基础洛克无奈

准则相违背或与维持文明社会所必须的道德准则相地走了一个循环又回到上帝那里这样的矛盾

基督教的合理性洛克认

所以给上帝或者启示留

在洛克的政治学说中甚至人自我保存

也是上帝在人身上扎下的理性也是上帝

$

为了避免政治混乱和战调理性

&

争

#

&

#

洛克认为

#

社会的存

但是

#

问题并没有这么简单

#

洛克认为并不是所

儿童和智障的

*)+!"I!+

而理性是达到自由的必

使之具有理性能力

#

(

与人的德行和恶行无有人都具有同等的理性

&

洛克认为

#

+

涉

)#因此

#

&

人不具备理性能力

#

所以要培养儿童

#

&

#

2

#

,

-

#

&

#

&

#

洛

*

A+!+

违背的意见

然主张政府与人的德行无涉

应当允许与人类社会准则相违背的意见

也许正是因为担心家庭和教会培养的德性不能的愿望

&

#

行政长官都不应当允许

何以认为行政长官不识到理性能力的限度

下了位置

)

&

洛克既克是无法解决的

&

在

,

- #

中

*

!+A!!

#

2

&

#

(

*

B+GC

满足社会的需要

在这个意义上

也就不难理解了

理性德性基础与宗教宽容

如现代学者批评的那样洛克反对不宽容

因为不宽容是不道德的行为

#

洛克并没有将政府彻底与德行脱之声

)

离

#

看似与洛克主张矛盾的这句话

#

这些带着浓厚基督教色彩的学说也表现在他

#

&

的宗教宽容论中洛克认为真正的宗教是有德性

不宽容可能使得真正的宗教也被毁灭所以他认

不是为不宽容是非理性的在他的观点中存在一个真

而是因为其是不理智的宗教能为社会提供德性基础尽管洛克没有说

哪个宗教是真的宗教而是策略地认为每个宗教对

这与他对自然于其自身都是真实的但是他所认为的真正的通向

公民社会的权拯救唯一道路的无疑就是基督新教他反对不宽容

而自然法是自然是从后果出发目的是为了避免战争和保存真正的

洛克又认为自然法宗教而且希望通过实行宽容让真的宗教影响说

所以在他的自然法学说中道服他人

洛克认为

洛克对理性的重视更重于对道只有一条宽容是达到真正宗教的途径

在生活中洛克发现并不是所多元宗教多元价值共存这一点受到了现代自由主

连上帝的观念也不义者的攻击同时他把基督新教作为主张宽容思

也受到了现代自由主义者的攻击因为一

旦这一前提受到攻击不能立稳建基于其上的宗教

&

#

!

二

"

'

的

#

&

#

&

*

G++BIA)C

的

&

#

当然

法的见解密不可分

利都是从自然状态中推导出来的

状态中人们行为的依据同时

就是道德法理性法

德可以等同于理性

但是不可否认

德的强调原因在于

#

洛克重视社会的德性基础

#

&

在

,

政府论

-

中

#

&

#

&

#

'

*

A+G

'

#

使其最终归于真的宗教

真的宗教只有一个

&

#

通向拯救的道路

而不是主张

#

&

#

'

#

有的民族和人民都信奉基督教

#

&

#

,-.

是人人都有的

督教之上的话

#

所以

#

如果要把德性基础建立在基想的根基

#

那么就不具有普遍性

&

与道德相比

#

*

G+++

理性具有更宽广的基础和普世性

&

因此

#

洛克更强宽容也难以立足

&

注释

!

"

洛克只在

,

政府论

-

中

,

论暴政

-

一节谈到宗教

&

#

实际上

#

洛克在

,

教育漫话

-

中明确指出#(尽可能保全整个的人类

)

是

(

调节我们的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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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自由主义宽容理念的普遍理由 ^参^见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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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瑞华译江苏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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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T体育365投注官网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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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科学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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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部分也许在外人看来无关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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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却是神圣权威所要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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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用于礼拜上帝就不再是无足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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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洛克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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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洛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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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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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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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坦

,

见人类理解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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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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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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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洛克

)+洛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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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宗教宽容*K+'吴云贵译

'

北京

瞿菊农译

.

武汉

.

商务印书馆#A+B)'

商务印书馆#A+"C'

武汉大学出版社#)**"'

*

'

政府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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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叶启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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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

*

'

基督教的合理性*K+'王爱菊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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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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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坦为了自由*K+'邓文正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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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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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

.三联出版社#)**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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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洛克

'

政府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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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东尼

.

上

阿巴拉斯特

*K+'叶启芳

#

瞿菊农译

'

北京

.商务印书馆#A+B)'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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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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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自由主义的兴衰*K+'曹海军等译

'

长春

.吉林人民出版社#)**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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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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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兴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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